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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删了徐浩的联系方式,不再坐地铁上班,改乘公交。
从那天起,她再也没遇到过徐浩,好像她同徐浩的相识不过是她的一场绮梦。
张伟又恢复到从前的样子,下了班就没完没了的打游戏,臭袜子和内裤扔得到处都是,稍有不如意就拿她出气。
她不止一次地想过报警,但一想到事情一旦闹大,张伟那个疯子肯定会把她的裸照和视频搞到人尽皆知,那个时候她真的是一点活路都没有了。
就这样忍着吗?她想起这些日子以来,张伟变得越来越暴戾,弄得她伤痕累累,像报复一个仇敌。
有一次,他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,因窒息而带来的大脑缺氧竟莫名让她感到一种幻觉般的愉悦,但那愉悦过后是濒临死亡的空白,慌乱中她伸手抓起台灯砸在他的头上。
殷红的血液像盛放的彼岸花,大片大片地开在他脸上,脖子里,惊惶中她叫出了声。
他的手也终于像触电般弹开,她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吮吸着空气,她从没觉得生命这样脆弱。
也是那时起,她打定了主意,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都要结束这样的生活。张伟的身上带着某种毁灭的基因,现在的她已经不知道他是有双重人格还是单纯受了刺激才会那样。
每次完事后,他都会短暂地变回温柔的男朋友;但夜晚降临,他又暴戾得像头发情的野兽。
她快要窒息了,有好几次她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警察局门口,但双腿就像灌满了铅,怎么都迈不动步子。等到她终于鼓起勇气打算走进去时,却又被张伟拉了回来。
“不是警告你不准去报警吗?还是你不相信我会把视频传到网上?”
“随你的便,你这个疯子。”她丢下他独自回到卧室,砰一声关上门,大哭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