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翔出去晃荡了一圈,最后还是回来了。他明儿还要上班,换洗的衣服还在家里。
刘媛丽刚躺床上,准备睡觉,就听到了郝翔进门的声音。气儿还没消的她忍不住的挖苦起郝翔来:“哼,窝囊废,走的时候那么带种,你现在还知道回来?你怎么不死外面去啊?”
郝翔实在是懒得和她争吵,也不吭气,抱着被子枕头去了次卧。他真的是受够了刘媛丽,他是不想上进吗?在这个连号儿都排不上的N线小县城里,企事业单位关系复杂,光有上进心有什么用?再上进,还不是要靠关系?要不是当初自家老头儿还有点权利,这农商银行的小职员能轮到他郝翔来做?
现在父亲一退休人走茶凉,谁还买他郝翔的账呢?郝翔郁闷的想,当初要不是父母再三逼迫,生拉硬拽的把他拉回来。现在又会是什么样儿呢?
唉!郝翔回想起和刘媛丽在一起的种种,心中不免觉得压抑。原本是想找个勤俭持家,贤惠孝顺的姑娘过一辈子算了。可哪想这才结婚一年多,就三天一小吵,五天一大吵。
刘媛丽说话又毒,自己堂堂七尺男儿天天被骂的像个孙子一样,头都抬不起来。这哪里是个过日子的样子?想想以后还要这么过几十年,郝翔就觉得这生活都没了奔头。
老话有言,利刃割体疮易合,恶语如刀恨难消。郝翔越想越来气,要不咬咬牙,就去试试?成了的话自己就不用再受这窝囊气了!
郝翔其实早在两个星期前就联系了在深圳的同学,正好有一家财务公司招财务主管的内推名额。
由于郝翔原本就学的是财会专业,在银行工作两年多,业务也十分熟练。他火速联系了对方公司,经过一番远程面试,郝翔顺利的收到了对方的任职邀请。
现在,是时候了!确定offer的郝翔第二天就直接去了单位,递交了辞职报告。
趁着刘媛丽上班的时间,郝翔悄悄回到家,收拾好一应物品。连招呼都没和刘媛丽打,只和父母说了声儿要出趟差,便头也不回地踏上了南下的火车。
踏上深圳的一瞬间,郝翔长长的舒了一口气。哼,有种没种可不是你刘媛丽说了算,咱们走着瞧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