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珍让几个姑姐轮番训斥,又赔偿了金二姐的医药费后,本来就感到心塞,儿子的电话,让她更觉心寒。
别人再怎么不理解,她都可以忍耐,儿子是她唯一拿命爱着的人,他的反对,直接扼杀掉聂珍迎接新生活的勇气。
一个人苦撑苦熬了这么多年,真的累了也倦了,无枝可依的凄惶已经让她丧失活下去的勇气。
她悄悄回到贵州,那里虽然不堪回首,有生她养她的人,就算再生无可恋,也想去看上一眼。
慑于继父往日的淫威,她不敢直接回家,偷偷到村里找信得过的人打听妈妈和弟弟的近况。
村里人看到她,非常激动的告诉她,那个曾让她恶梦不断的魔鬼早已经因为醉酒掉到河里,下了地狱,现在只有她妈妈和弟弟生活在村里。
她谢过人家,连忙往家里赶。
一晃二十年过去,眼前的家比她离开前更破败不堪。
弟弟怎么把日子过成了这样?别人家至少都已经是二层小洋楼了。
推开虚掩的门,里面传来阵阵咳嗽声。
“栓子,是你回来了吗?进来给妈倒杯热水。”大概听到了门外的动响,里面的人停止了咳嗽。
聂珍走进母亲的房间,房间里凌乱不堪,不到六十岁的母亲满脸皱纹,满头白发,躺在床上,干枯的犹如七八十岁的老妪,母亲可是比大姑姐还小几岁呢!
聂珍心酸的掉下眼泪,在旁边的热水瓶里倒上一杯热水,端到床边。
母亲似乎感觉到了和儿子不一样的气息,有些发愣。
如此近的距离,妈妈居然没有认出自己,难道她的眼睛也?
将杯子放到妈妈手上,双手捧着妈妈的手,将脸伏在她手背上啜泣。
“珍珍?是我的珍珍回来了吗?”母女连心,妈妈很快感觉到女儿的气息。
“妈,是我,您怎么了?”
“老啰!眼睛瞎了,腿也疼得走不动道了,活着也是连累你弟弟呀!”
因为太过激动,妈妈又剧烈的咳嗽起来。
聂珍连忙坐到床边,给妈妈拍背,又喂了妈妈些水。
失踪多日的寡妇,带回个男人和老妇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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