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饭时间还没到,程光在卧室里乖乖的做作业。可突然之间他的额头奇痒难耐,犹如千百只小虫子从间爬过。
程光克制不住伸手去抓,心想着一下,就抓一下就好了。结果愈抓愈痒,力度也越来越大。
有臭味在空气中飘散开来,像肉腐烂的味道。程光觉得头带湿湿的,手也湿湿的。
他停止动作,将手举到眼前来,明亮灯光下手指上染上的红格外刺目。
程光吓了好大一跳,他没觉得自己抓的有多大力。
他感到害怕,心脏就像马蹄踏过一样砰砰跳的厉害,要是被母亲发现可就遭了,因为母亲超级生气的样子是比贞子还恐怖的存在。
趁着母亲在厨房忙活,程光做贼似的跑出房间熘到卫生间。
他打开水龙头移到右边热水的方向,活动水塞已经被关上了,水池很快装满了热水。
程光对着镜子伸手往脑袋后面去解系紧的结,还好头带是黑色的,不过结被母亲系的很结,废了好大一会功夫才解开来。
程光取下头带,正为自己解开了结而放下心时,见到镜中自己的那一瞬间,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
假的吧?!
程光看着额头中间一只汨汨留着血的眼睛,而那只眼睛也转动着眼珠子盯着他看。
“啊!”
程光吓出声,比第一次看午夜凶铃贞子出来时叫的声音还要大。
他拔腿冲出洗手间往厨房跑,闯进来的时候,母亲正在洗清菜,原本转过身是打算数落冒失的程光一顿的,结果反而被程光的样子吓得惨白了脸,连手里的青菜也掉落地上。
“不是叫你不要乱动头带的吗?!”
母亲愣了足足有三十秒后很生气的对程光吼。
程光脑子里一直闪着那只血淋淋的眼睛画面,整个人害怕的抖如筛子,无所谓母亲的生气,他连自己哭了也没有察觉。
他被母亲粗暴的拉去洗手间才多少回过了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