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八年过后,林丽由一个任性的毕业生变成了一个水蜜桃娇媚的女人。她家有足够的金钱来让她打理自己,她在家族企业里已被熏陶成一个杀伐决断的成功商人。
玩够了她再开始的时候还是那么任性,她有足够的资本重新开始,再来一段幸福。
而我呢,在这段荒唐的性虐婚姻中,由于悬挂重物,由于过分摄入阳性食品,我的性能力和生育能力都受到了很大程度的影响。
我不仅无法再讨林丽欢心了,甚至还变成一个不能跟她延续后代的废物。
林丽不休掉我才怪呢!
医生警告我,接下来要好好调理身体和休息,不然,这辈子都有可能丧失了做男人的资格!
想到以后有可能无儿无女,孤苦无依,我的泪流了下来,我肠子都悔青了。
早知如此,就是把我打死,我也不去攀这门贵亲。
门当户对,是万年不变的真理。
很多人穷的时候总想攀上富贵之人,企图挤在他们的脚跟前一起撑伞,借他们的伞阻挡人生的风雨。殊不知,由于高低差距太大,富人的伞根本不会罩住低矮的穷人,穷人总是被雨淋得浑身湿透的那个。
还不如自己努力去挣得一把伞。哪怕小一点儿,也能一路守护自己,为自己阻挡人生的风雨。
初冬的夜,已深。
我一个人形单影只地走在街上,冷冷的雨拍打着我的脸,寒凉渗入我的心。
一位保洁缓缓着扫着路上的垃圾,她穿着肥大而笨重的棉服,行动不太便。
昏暗的路灯照着她的脸,额头上布着一层密密的细汗,那是她冬夜费力扫地后留下的痕迹。
看样子她30多岁,长相普通身材臃肿,收入亦不高,这样的条件,大抵没结婚。
我心底升腾起一股希望!我跟她应该是配的吧,我也不想孤老终生,终归是要寻个人的。
于是,我夹着疼痛的蛋蛋一瘸一拐地迎上去,“你愿意嫁给我吗?”
保洁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丢掉了扫把,她抬起头看了一眼我,不满地说了句:“神经病。”
然后她捡起扫把,绕过我继续扫地。
丢下我在风中凌乱。
唉,还有谁愿意接受我这破败的身子呢?
我夹着疼痛的蛋蛋继续走在雨夜里,凛冽的风吹出了我的泪。
这寒冷的冬,什么时候才能过去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