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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寡妇坐在家中的炕沿上,心里火急火燎的。
她和村里二柱子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全村,自己一出门,就要被别人的口水给淹死。
她不在乎,大清朝都亡了,她要那狗屁的贞洁牌坊还有啥用?一块冷冰冰的石头,能当饭吃?能当男人睡?
快拉倒吧!
可她不在乎,二柱子却在乎啊!
他媳妇儿王妮儿前两天还堵在自己家的门前,大骂了一个时辰,引得村里人山人海的过来看热闹。
那个又黑又丑的老女人,管不住自己的男人,冲她来耍的哪门子的威风?无端端生活被这群人折腾的死去活来的,心里都烦死了!
刘寡妇心里骂着,眼睛还止不住地瞟向门口子。
冷冽呼啸的北风夹杂着冰碴子一样的雪花,时不时地通过缝隙被吹进门内,勐的,门被人剧烈地拍起来:“开门,开门。”
声音中夹杂着焦急与恐慌。
吓了刘寡妇一哆嗦。
声音是二柱子,那嗓音她极熟悉,曾经就在这个热炕头上,喘息耳语间,他无数次地叫过她的名字。
芬儿---
粗嘎有力,她光是想想就面红耳赤,腿软了一半。
刘寡妇去开门,二柱子浑身血淋淋地冲了进来,一身的血夹着冰碴子,一张黑黢黢的脸上透着一股子不正常的黄。
刘寡妇一嗓子没喊出来,就被二柱子捂住了嘴:“闭嘴,你想害死我吗?”
门还敞开着,北风依旧呼呼地刮着,大团大团的雪花被吹了进来,落在刘寡妇的脸上,迅速地化成了雪水流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