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我给合作伙伴敬酒时,牛大刚突然闯进门来,一把夺过我手中的酒杯,将酒直接泼到对方男人的脸上,并恨恨给了我一巴掌,然后强行将我拽出酒店。
牛大刚压抑好久的情绪终于爆发了,他一把撕住我的头发,狠狠将我的头向墙上撞,花花看见后哭喊着跑过来护我,被牛大刚一脚踢翻在地。
我慌了神,跑过去护花花,牛大刚拳脚相加,拳头似雨点般落在我身上,当时我就晕过去不省人事了。
当我醒过来时,已躺在医院的病床上,头痛欲裂,浑身似灌了铅似的沉重无力,花花爬在我身边哭成了小泪人。
我强忍着浑身钻心的疼痛,将花花搂在怀里,我们俩失声痛哭起来,我心里默默地说:“姐姐,姐夫压根就不爱我,你的遗愿恐怕实现不了。”
出院后,我和牛大刚没吵也没闹,我提出离婚,牛大刚竟然不加思考就同意了。
我对牛大刚说:“家里所有的财产归你所有,但花花由我来抚养,我离不开花花,花花也离不开我。”
牛大刚理直气壮地说:“花花是我的亲生女儿,抚养权理所当然归我。”
但花花从小就跟着我,说啥不肯跟牛大刚,牛大刚只好将花花的抚养权给了我。
离婚后,牛大刚回了乡下老家,我再没有和牛大刚联系,花花也不认她做爸爸。
在我的精心关照下,花花健康快乐地成长。
一年后,我和郝海洋走进婚姻的殿堂,组建了一个幸福温馨的家,郝海洋将花花当作亲生女儿疼爱,我们的生活过虽然清贫但很舒心。
花花考上大学的那年,我带花花回了一趟老家,我俩跪在姐姐的坟前,我的泪水又止不住的流下来。
“姐姐,我和花花来看你了,花花考上大学了,我将花花抚养成人了,但我没有照顾好姐夫,我们离婚了。”说罢,我已泣不成声。
一位衣衫破滥、邋里邋遢的小老头从远处蹒跚走来,原来是我的姐夫、我曾经的丈夫牛大刚。
“兰花,对不起,在我心中除了你姐姐外,再也容纳不下任何女人,直到现在我还单着。”说罢,牛大刚已泪流满面。
看着眼前这位瘦弱可怜的小老头,我不知道说什么好,心里似打翻了五味瓶啥滋味都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