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“性友谊”这个理由,我和杨浩从朋友变成了“床友”。起初我还觉得自己很荒唐,怎么能用性来慰藉受伤的心灵?
慢慢地,我却习惯了和杨浩这种关系,我们不用为彼此承担任何责任,享受激情的同时身体和心灵也同时获得了足够的自由……
这年年初,公司在西城区的繁华路段为我租了一间单身公寓。那天,在电梯入口,急匆匆的我和一个高个男子撞个满怀。
男子很绅士地向我表达歉意,他注视我的眼睛就像夜空里的星星,闪烁着别样的光芒。
不知为什么,初次交谈,我们就像老朋友一样说说笑笑。我住十九层,而他住十四层。
到了十四层,他却坚持送我到十九层,他说楼道灯不够亮,我一个人上楼会害怕的。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暖的春水,又被春风吹皱。
到了十九层,所有的语言彷佛突然凝固了,我不知该说什么。沉默了几秒钟后,他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:“以后你叫我阿瑞吧……”灯光昏暗,我的心跳莫名地加快了。我轻轻地说:“要不要进去休息一下?”他重重地点了点头。然后,一切就那么自然地发生了。
和杨浩相比,阿瑞更加细致,他会照顾我的感受,就像海浪,淹没我的同时也赐予我温柔的宠爱。
我几乎快爱上阿瑞了,阿瑞却适时给了我一个温柔的提醒。那天,他主动邀请我到他的房间亲密。
我刚进入角色,便看到了挂在床头上的婚纱照。依在阿瑞肩头的女人笑靥如花,非常美丽。阿瑞自豪地说,他老婆很出色,现在在法国读博士,还有一年就回来了。
我幡然醒悟,我和阿瑞之间其实也是不折不扣的“性友谊”。他正处于没有约束的空床期,从生理和情感的角度他都需要一个床伴来打发独居的寂寞。
我适当地疏离了阿瑞,虽然我们也保持性接触,但从情感上我不允许自己陷入。是的,何必谈情呢?很多男女一旦涉及到感情,生活便面目全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