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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男人夜夜在我身上逛耕,原来是骗我做他的生育工具(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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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院时,龙大海将我接去郊区别墅,说那里清净,适合养胎。一进门,只见徐骄披着真丝睡袍,从楼梯上缓缓走下。
 
“你也住在这儿?”我诧异。
 
徐骄牵了牵嘴角,径直去冰箱里取牛奶,不以为然地说:“这不还没离嘛,家里这么些房子,各住各的,互不干扰。你用不着介意,我跟龙大海相看两厌,早不一起睡了。”
 
她说得坦然,倒显得我小家子气了。我故作大方地点点头,把舌根那点膈应生生吞下。
 
就这样,我们三个共处一室,在同一张桌上吃饭,在同一张沙发上看电视,除了晚上不睡在同一张床,其它资源一律和平共享,相安无事。
 
两个月后的一个深夜,我被小腹中拧毛巾般的剧痛惊醒。龙大海慌了神,穿着背心短裤便冲进隔壁徐骄房中,喊她来帮忙。
 
徐骄淡定地说:“别急着上医院,计时数阵痛。”
 
折腾到天亮,龙大海激动得声音都变了形:“六分钟一次,快出发!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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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入产房后,龙大海在旁陪同,每到我使力的间隙,他就喂水喂吃的,照顾得无微不至。可奇怪的是,徐骄也在。即便我沉浸在生产的阵痛中,也明显感觉到,一股肃杀的寒气自她身上传来。
 
历经近一个小时,我顺产下一枚男婴,六斤八两,健康可爱。
 
徐骄听完助产士的各项检查,点点头先走了。我和龙大海对着儿子左看右看,眼睛都湿了。
 
龙大海深情地说:“易欢,谢谢你!谢谢你给了我做父亲的机会!二环那套公寓,已在你名下,作为对你的报答!”
 
我的心轰然一暖,眼泪汩汩而下。
 
观察时间结束后,我被送入病房,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,很快沉沉睡去。中途被一阵婴儿的啼哭声惊醒,坐起来茫然四顾,才发现我独自一人在病房中。
 
我急忙摁铃叫护士,说要看孩子。
 
随即,龙大海推着透明的婴儿车进来。软萌的小宝贝正睡得香甜。
 
这时,我再次发现,徐骄跟在他们身后。而且,她的嘴角诡异地扬起,露出了一抹阴险的笑容。
 
我不由打了个寒噤。
 
当晚,我坚持把宝宝的小床留在我旁边,护士询问似地看向徐骄,倒把她看笑了:“听她的呀,看我干嘛。”
 
听着儿子沉沉的呼吸,我再次坠入黑沉沉的梦乡。
 
谁知,第二天早晨,待我睡醒却惊异地发现,我身边儿子又不见了!

我迫不及待喊护士,叫医生,询问孩子的下落。
 
一名面孔冷硬的男医生不带感情地说:“我们理解你一时无法接受,可你分娩后已经签字确认过了,孩子是死婴,全权交由医院处理。”
 
他拿出一份“死婴处理知情同意书”,上面有我的签字和指纹。
 
这怎么可能?助产士确认健康的话语言犹在耳,我神志始终清醒,什么时候签署过如此荒唐的文件!
 
忽然,我脑中的影像快速后退。是的,我签过字。助产士核对过孩子的情况后,曾拿给我一张纸,让我签名按手印。
 
我原想细看的,但龙大海催促:“别看了,这家医院我们很熟的,不会有问题。你快看看孩子吧,他趴在你肚皮上笑呢。”
 
就是那个时候,我草草签了字!
 
我悔啊!如果时光能倒回,我一定要拉住自己的手,细看,细看,再细看!我活泼伶俐的儿子,怎么可能被确认为死婴!
 
枕头旁的手机传来忙音。龙大海的电话快被我打爆了,但始终无人接听。
 
一个匪夷所思的猜想,如沉在湖底的海绵,悠悠地浮上水面。我是不是,被算计了?
 
从产检到生产,龙大海都坚持送我来这个鲜为人知的私立医院。我曾有过疑惑,为什么不去知名大医院,他轻巧地说:“这里比较私密,免得受打扰。”
 
如今想来,有什么可私密的,怕什么打扰?
 
怪不得徐骄神色诡异,他们一定早就算好了这一步,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偷走我的孩子!
 
天哪!难道从头到尾,我都身处一个局里?
 
我迫不及待办理出院,强撑着虚弱的身子,踉跄地跑出大门。这里地处郊外,连出租车都打不到一辆。我蹲在路边痛哭流涕,怪自己没脑子,怪龙大海铁石心肠,怪徐骄阴狠毒辣。
 
可是怪别人有什么用呢?当务之急,我必须找到龙大海,哪怕拼个你死我活,也不能将我怀胎十月的宝贝拱手相让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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