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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亲说,他想我了。
呵呵,从我被卖到现在几十年,他从未有找过我,现在突然想我了,鬼才信。
果然,父亲在我家住的第三天,终于忍不住开了口。
父亲说他这辈子是没有生儿子的苦命,后来娶的那个女人也只给他生了两个丫头。如今看到我生活过得好,也不枉当初他东躲西藏,吃尽苦头把我生下来。
最后,父亲终于转到了正题,当初大磊娶我没给娘家彩礼钱,他要求也不多,让大磊补五万块彩礼钱给他。
我和大磊当然不同意他的要求,一个只给了我生命,却从没尽过养育义务的男人,有什么资格要彩礼钱!父亲便在村口逮着一个人,便眼泪鼻涕糊一脸,控诉一番我多么丧尽天良,辛苦养大我,没想到养了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。
一时间,村里流言纷纷,不明真相的村民们都向我和大磊投来唾弃、鄙视的眼光,他们躲瘟疫一般,不愿意和我俩来往。
我和大磊一咬牙,拿出当时仅有的八万块给了父亲。我向父亲深深地鞠了一躬,告诉他,父女缘分已尽,从此老死不相往来。
父亲把食指伸到嘴里沾了点唾沫,认真地点着钞票,确认是八万块一张不少时,脸上的褶子笑成了盛开的菊花,兴高采烈地拿着包袱走了,再没有回过头看我一眼。
如果八万块能买断我和这个男人的关系,我一百个愿意,他和父亲两个字再也不用挂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