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个陪嫁略高一点,鹅蛋脸,眉毛浓密,桃花眼没完全张开,小猫似的眼神,鼻梁骨又高又直,嘴唇较薄,深粉色。
另一个陪嫁是瓜子脸,眉形较细长,眼睛圆圆的,鼻子小巧,嘴巴也小,红艳艳的。忽地往她一瞅,眸子水汪汪的,像小狗。
平时谈公事和会友,她偶尔会出入风月场合,见过不少男伶,大多妖艳而放荡,很少有这般的纯情少年,也许要和他们都圆房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。
虽然她是个女尊国土生土长的人,但她此次投胎后,竟没有失去上辈子在21世纪的记忆。
之前为了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室里生存下来,她勤于练功,忙于公务,还计划着建立自己的商行,自然没时间找个男子谈情说爱。
她既不想成为嫖客,也不想当采花贼,所以她一直用女子常用的房内工具解决生理需要,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。
“王爷,请挑主夫的盖头。”小狗眼的男子大概是三个陪侍中排最高的,他先出声提醒了她,声音细细脆脆,很清亮。
“嗯?好。”
走到正夫跟前,尉迟清菱拿着镶着金丝的杆挑起他的盖头来。
京城的第一美男子,果然是名不虚传。
绕是上辈子也追过星,熬过夜看欧巴的剧,睡前舔b站男模的颜,她也彻彻底底地被迷住了。
他抬起头,对着她浅浅一笑,尉迟清菱心中就立刻吟出了一首施惠的诗词:
“芳容鱼沉雁落,美貌月闭花羞;肌骨天然自好,不搽脂粉风流。”
在她观瞻渝焕林的同时,他也在悄悄地端详着未来的妻主。
在女皇赐婚前,他就听过她的鼎鼎大名,不仅才华横溢,理政有方,还长得极为清丽敏秀,赛过众多男子。
许多人说她人才有余,而英雄不足,因为她不纳小厮,也不常逛伶人院,与一般成人女子老是欲火焚身、到处留情的滥情烂欲相差甚远。
但他对她的印象很不错,她若是成了亲,也定是顾家的好女人,不会在外面胡作非为,让院子里的男子不好受。
前段日子,女皇一闲就发现,尉迟清菱已满双十,后院却空置,格外担心她的身体和子嗣问题,见着丞相府有儿子快要满十五,立即赐了婚。
这次赐婚着实让他母亲和父亲诚惶诚恐,但对他而言,这门婚事却是一个甜蜜的惊喜。
亲眼见到她,她的相貌不比任何他见过的男子差一点,一举一动更是精致优雅,只是她为何挑了盖头,就冷着脸,盯着自己迟迟不动呢?
“妻主?”
仙子的声音也好空灵,像一朵云,从她耳边飘过,尉迟清菱才发现她刚跟个痴汉似的,看到人家的美颜就走不动了。
“嗯。”尉迟清菱应了一声,就不知该做什么了,和正夫就这样干瞪着眼。
好歹是受了正经的房事规矩教导,一旁的小狗眼陪侍见状,便福了福身,去桌边到了两杯酒在托盘里。
“王爷,主夫大人请用酒。”
身边又响起小狗眼陪侍的清亮嗓音,尉迟清菱转头看见托盘里的酒,才想起她忘记了秦嬷嬷叮嘱过她一句的合欢酒。
“嗯。”她端起一杯酒,递给伸手来迎的正夫一杯,“请。”
在凤御国,合欢酒的喝法是新人以拥抱的姿势,头靠在彼此的肩上,颈贴颈,饮下酒,颇有交颈鸳鸯之意。
一亲近正夫,尉迟清菱就嗅到一股清新淡雅的兰香,下巴虚贴着他的喜服,痛快地饮下酒,极力忍住马上扒光他,然后摁在床上cao弄的冲动。
放开他时,左脸擦过他不沾脂粉的脸颊,滑腻的滋味好得让她心痒痒,阴户隐隐有水泛出。
“王爷,小侍们为您脱衣。”
猫儿一样棉棉软软的嗓音,原来是那个鹅蛋脸的陪侍,其实他也长得特别符合她的口味,娇软带点勾人的媚。
“嗯。”尉迟清菱也不多言,张开双臂,让两位陪侍为她脱衣,随口问道,“你们可有名字?”
“无,请王爷赐名。”
小狗眼陪侍先回了她,鹅蛋脸陪侍默默点头,都未停下手头的工作。
养在名门里的陪嫁小侍们一般是没有名字的,从小养在深闺,平时里跟着小主子读读书,写写字,等着小主子嫁人,他们才算是真正有了归宿。
“那好。”之前倒是为房中几位小厮取过名,都是随口一说,但他们都将是她的房中人,常常会遇到,还是取好听的名,日后听起来顺耳也好。
又瞟到正夫微红的绝世美颜,她脑中又想不起什么好的字词来,只能跟着他们的外貌取名,“左边的叫白茆,右边的苟美。”
“嗯…”xue中的止欲玉势被拔了出来,尉迟不由地闷哼一声,低下头一看,是刚在右边的小狗眼陪侍跪在她的胯下。
他左手食指勾着玉势根部的圆环,呆呆地仰着头观看,刚被他拉出一条粗玉棒的地方,两瓣桃红色的肉瓣里的口子在一张一合地喘着气。
“咕噜。”男子咽下嘴里的唾液。
一股黏稠的莹白液体从那口子里流出来,吊挂在他面前。
女子动了下腿,那条银丝就跟着晃了晃,还往下掉了掉,变长了不少。
连女子也没见过几个,一来就是女子的私密处,他就这样双眼圆睁,痴痴地看着,把之前受过的教导全抛在脑后。
还是鹅蛋脸陪侍先反应过来,女子身下的是书上所言的蜜露,男子食用后,可增强房事能力,也可增大受孕率。
“王爷,可否让小侍用口清理?”
温顺的小猫自告奋勇,尉迟清菱见他也盯着她的阴户,明白他的意思,转过身,对着他的脸,“可以,记住,你叫白茆。”
“是,白茆明白。”
许是有几分欣喜,桃花眼微弯,贝齿咬唇,白茆白净的脸也染上红霞,煞是惹人疼爱,跪着往前移了两步,脸对上她的微乱的浓密黑色草丛。
他不由地想起书上的话,阴丘上的毛发越繁茂,女子的性能力越强,但也更难有子嗣。
“白茆,看痴了?”伸手抬起他的小脸,尉迟清菱有些等不及地把双腿张开,还掉在腿间的银丝快要落地,“还不快清理。”
被她的话惊醒,白茆以为王爷已经被自己的笨拙弄得不悦了,立马摊开手心,去接住离地面一指之隔的银丝。
手掌往往移动,黏糊糊的蜜露丝凝成一滩,女子的蜜xue还在不断吐出新鲜的蜜液。
他低头,伸出小舌舔了一口手心,味道腥舔,鼻翼周围有淡淡的檀香味。
阴户还有不少水没泄出来,尉迟清菱嫌白茆动作太慢,收出双手,微微蹲下,把腿心的脑袋往自己的腿心使劲一摁。
“唔唔…”被她一压,白茆的嘴唇就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小花核,堵得呜呜叫。
小侍还算自觉,含住她的阴蒂就用舌头包裹着,吸得“啾啾”响。
尉迟清菱仍不满意,两手把肥美的阴chun扳开,露出花xue,“白茆,吸我两手掰开的小洞。”
“唔…喔喔。”
可书上说要先含住花芽吸允,在吸花瓣中的阴xue。
白茆一时也弄不清怎么回事,只能听王爷的话,将嘴唇移到xue口,尽力全部含住。
这样等会儿王爷泄出来了,他就能全部咽下。
“嗯嗯,对,就是这样,啊,舌头用力,往深处舔,嗯…”
第一次被男子舔xue,这种快感让尉迟清菱一下就沉迷了进去,竟忘记了等在一旁的正夫和两个小厮。
抱住白茆的头向腿心里摁,她还往下坐了坐,听到白茆埋xue时的吞咽声,欲火更是烧得厉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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