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的时候,觉不到蓉儿的重要,人走了才发现,没有她,这个家比冰窖还让人身寒。
他想她,网上、报纸、电视台、甚至广播电台他都发了寻人启事,20天,一切如石沉大海,蓉儿没有丁点儿消息。
马连伏心里压抑着、愤怒着、悔恨着、无奈着,他心底的那个人就这么狠心地撇下他走了,应了她当初说的那句话:连哥,这一辈子,你不要负我,只要有一次,便是我离去之日。
他在沉思中惊醒,抬头就看见正殷切喊着他的小白,从她进公司后她就天天在他眼前晃悠,那酷似蓉儿的嘴角正翘起淡笑,马连伏心中怒火纷起,从老板椅上弹起,一把就把她拽向沙发。
你不是勾引吗?女人就是这样,得到的不知道珍惜,得不到的就拼命去勾引,我今天就让你知道,勾引男人的后果!
马连伏想着,毫无半点征兆的就进入了小白的身体。
小白出去后,他看到真皮沙发上片片的殷湿,用手指轻擦,是血迹。马连伏恨恨的用手拍了自己的脑袋几下,这是怎么了?最近这是怎么了?连连犯错,连连伤害。
他想了一晚上,第二天把小白任命为生活秘书,照料他起居,并住在他家里。
马连伏从来没有欲望这样强烈过,只要他一想起蓉儿,他就要把不管在做什么的小白扳倒,把那股思念发泄在她身体里。
以至于到最后,他不知道自己是喜欢回忆,还是喜欢小白那酷似蓉儿的轻哼。
小白怀孕了。
在小白告诉他的那一刻,马连伏忽然知道蓉儿去了哪里。他安顿好小白,急匆匆南下。
依着记忆他到了老岳父说过的旧地,找了几天,才找到蓉儿的老家。多次打听后,终于到了那个破败的草屋时,炊烟袅袅,熟悉的饭菜味儿传来,马连伏哭了。
蓉儿并没有吃惊他会找到,只是把一张纸递给了他,马连伏接过来一看:离婚协议书。
他看也不看,直接撕掉,指责蓉儿怎么可以这么狠心,抛下这么多年的情分不别而去。
蓉儿怔怔地看着他:“小白不是怀孕了吗?”
马连伏如电击般,哑口无言楞在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