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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我就经常夜不归宿,找黄琴寻求温存。
我给马新雪的解释是,在公司加班,然后睡在公司。
我撒的谎如此拙劣,马新雪却都天真的深信不疑,还嘱咐我别太拼。这个傻女人。
不过这事最后还是被撞破了,在我洗澡的时候,黄琴忽然打我手机,马新雪接了,黄琴暧昧的语气引起了马新雪的怀疑。
马新雪哭的跟泪人一样,问我那个女人是谁。
我也没打算隐瞒,没几下就摊牌了,说既然事情都明了了,好吧我承认我出轨了,要么我们离婚吧。
我是过错方,我把房子钱都给你。
马新雪不愿意,瘫在地上抱着我的腿,让我别离开她。
越是这样我越讨厌她,我使劲甩腿把她像甩鼻涕一样甩在地上,转身走进了卧室。
后来我就冷落她,不和她说话,晚上睡沙发,也不再跟她一块儿出门逛街。
这样过了有两三个月,马新雪终于在我的冷暴力中崩溃了,同意了我的离婚要求。
我只拉一个行李箱就潇洒出门了,什么都没要,女儿也丢给了马新雪,我要跟以前的生活彻底的决裂。
上半辈子我都在缺爱状态中苟且,余生,我要善待自己,追随内心,找寻真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