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婚那天,刘佳心里小算盘一打:今天没上班,又少挣了200多块,离婚办事处就不能周日上班啊?
刘佳35岁了,笑起来,眼角纹堆在闪动的大眼晴旁提醒她:你快奔四了,折腾啥,离啥婚?
刘佳笑的有些戏虐,对前来安慰她的朋友们说:
死鱼摸我,摸到他耳红脸热,我说,想和我做那事,一次50吧,50块行吗?那家伙就蔫了!然后我们就离婚了。
朋友们惊呆了,脑子里的黑乌鸦扑愣愣飞过一大片。
死鱼是刘佳的老公石雨,也是刘佳的初中同学,高中同桌,还是一双儿女的爸爸,是和她共枕十年的丈夫,就在今天变成了前夫。
刘佳父亲长年生病,母亲辛苦在田里劳作换来每分钱都要细细算计,把生活开支一压再压,刘佳妈妈最常说的话是:多少钱?能省就省吧。
刘佳从小就很懂事要强,知道妈妈的不易,但也很讨厌妈妈的穷酸,她暗暗发誓:我长大打死也不过这样的日子。
石雨爱刘佳,从上学开始,软软糯糯的他就被这个争强好胜的女孩吸引了,毕业后又都在同城,石雨做了他有史以来最持久最勇敢也最成功的一件事,追刘佳。
石雨很会做菜,做的红烧肉是一绝,而且保证一辈子都不让刘佳进厨房,这很对刘佳的胃口,从小都要做一大家子饭的刘佳讨厌极了厨房的油烟,石雨的好是经济实惠型的,也是她妈灌输给她的人生信条。
石雨最终抱得美人归,他们在石雨老家院里结的婚,刘佳妈妈骂她,找这么个穷光蛋,有你后悔的。
刘佳可不这么认为,她心里的算盘早就打好了:石雨的老院在城边,马上就能开发,到时他们就是拆二代了。虽说石雨工作能力差,但好呆也是个体制内的小城管,关键石雨对她好,好到家务全揽,每晚都蹲着给她洗脚,从小刘佳都是给瘫痪在床的父亲洗脚,从6岁洗到18岁,洗到她父亲去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