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山距离能打到车的市郊区有五公里,骆琪走了回去。那一夜他疯狂的要她,把我做到喷水
宝安的车跟在她的身后,不紧不慢跟着。怠速状态下的车辆像是在颤抖着,一如骆琪的心情。
她扭过头骂:“你滚!”
再骂:“你去死!”
后来又捡起路边的石头掷在车上,车前窗被她砸了个缝,宝安等了一会儿,仍然慢慢跟上。
终于有一辆出租车经过,骆琪爬上车失声痛哭。
好不容易决定去爱一个人,结果却发现这个人是自己的仇人。再没有比这更残忍的事了。
骆琪回家后迅速改掉门禁密码。
这一晚宝安又来,他隔着门在外面说话。
“你在吗?我原本是来赎罪的。那时候我撞死了你……爸妈,家里没钱赔。我就省吃俭用,想凑了钱赔你。这几年我没有停过,存了差不多了就打听到你在什么地方。”
骆琪拿起水果刀站在门口,想等他说完就出去赶走他。
“我打听那个人,他说你离婚了。我问你为什么离婚,他说你老公撞到人,保险公司赔的医药费不够,你就想自己赔,你老公不同意,干脆闹翻离婚了。我就想认识你一下,才开了水果店。”
骆琪深吸一口气没有动。
宝安又说:“后来你来买水果,看到有老人买烂水果,就把自己买的好的偷偷放人家袋子里。可我有时候算错你钱,你争执起来脸都红了,我就喜欢你。想着万一呢,万一你也喜欢我,我们在一起多好。”
骆琪手里仍然握着刀,可她慢慢靠着门坐下去。
门外的宝安继续说:“你总说自己二婚二婚的,还总心酸地偷偷掉泪。我想跟你说,没什么可怕的,一次失败的婚姻跟谈恋爱分手差不多。而且你以后有钱了,更不用受他们的挑拣。”那一夜他疯狂的要她,把我做到喷水
宝安不再说话,骆琪又等了一会儿,他仍然没有说。她想了想打开门,门口放着一个袋子。
沉甸甸的,一百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