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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三上位被白睡10年,沦为最惨保姆后人财两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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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周楚凡凶神恶煞地拿着水果刀追赶,门外的苏皓急得大喊大叫,刘晓兰惊慌失措,叫他赶紧报警。

    突然咚的一声巨响,刘晓兰回头一看,吓得一声尖叫,只见周楚凡如一截木桩栽倒在地,手中的水果刀也掉了,发出咣当一声脆响。

    苏皓听到她的叫声,焦急地拍门大喊:“晓兰!晓兰你怎么了?快开门啊!”

    刘晓兰回过神来,手中的砍刀一丢,战战兢兢打开门,一把抱住苏皓的胳膊,结结巴巴道:“他,他怎么,突然……”

    “别担心,一切有我呢!”苏皓拍拍她的手,在周楚凡身边蹲下查看,咦了一声忙掏出手机叫救护车。

    刘晓兰颤声问怎么了?苏皓皱着眉头说:“你看他这脸色,应该是有病。”
      

    警车和救护车都赶了来,警察问明情况,见人已昏迷,一起把周楚凡送上救护车,又打电话通知肖芳,叫她赶紧去医院。

    刘晓兰没有跟过去,这个男人,她一生都不想与他有任何关系了!苏皓从医院回来告诉她,周楚凡是肝癌,因情绪太过激动才晕倒的。

    她不由苦笑,她那暴力没制服流氓,倒把流氓的病给激发出来了!她不敢想象,如果周楚凡今天没发病,后果会是什么样?同归于尽?还是她死于非命?

    她后背一阵发凉,这人一旦钻了牛角尖,便是世间最愚钝的动物了!自己气昏头的举动,差点酿成了大祸!

    苏皓见她脸上阴晴不定,握着她的手柔声说:“没事,一切都过去了!晓兰,世间本就凉薄,让我们互相取暖结伴前行好吗?”

    刘晓兰一怔,苏皓这是什么意思?表白吗?

    她想起离婚后,苏皓默默支持她创业,从最初的小护理室到现在的家政公司,从添置物件、购买药品到一次次扩大规模换地方,每一回都有他忙碌的身影。他从来没有嫌弃她工作的卑微,

    她也早从苏母那儿了解到,苏皓老婆当年不愿照顾瘫痪的苏母,带着孩子去了深圳发展,后来在那边另找了个男人,这才和苏皓离了婚。这些年苏皓守着老娘,没敢动再婚的念头。

    “唉!都是我这个瘫老婆子连累他!要不他也不至于连个家都没有啊!”苏母的泪涌了出来,在满是皱纹的脸上蜿蜒而下。

    她捶打着胸口说:“苏皓苦啊,一个人又要养我这老婆子,又要承担孩子的抚养费,每日拼死拼活连个暖被窝的都没有,这日子,唉!”

    “阿姨,很多没有公婆的也要离婚呢,夫妻也是讲个缘分,你别自责了!”刘晓兰安慰道:“苏皓有责任有担当,一定会遇到个好女人的,你就放心吧。”

    当时苏母望着刘晓兰,张了几次嘴,长叹一声又闭上了。只是那热辣与期待的眼神像一束光,照到了她心里。

    只是这些年他们就像兄妹加朋友,相互依靠相互扶持,好像什么都可以跟对方说,可有些话又一直不挑明了说,就这样猜哑谜似的过着,倒也轻松。

    现在苏皓突然表白,刘晓兰倒有些不知所措了。他选在现在这个时候表白,是同情她?还是水到渠成的真情流露?

    苏皓见她犹豫,解释说这几年做医疗器械,累是累点,不过业务不错提成也高,这不今年用积蓄给孩子在深圳买了房,也算是做了件大事。

    他深情地望着刘晓兰:“以前不敢说,是因为我挣的少负担重,怕连累你。现在我有这能力扛起这一切了,我想为自己活一回。晓兰,我真不是图你的钱,你可以去做财产公证,我们一起结伴过好吗?”

    刘晓兰心头一暖,世人慌慌张张,不过为碎银几两。都说谈钱伤感情,可现在谁的生活能离了一个钱字?谁不是为生计日夜奔忙?苏皓能给她吃这么颗定心丸,说明他心里确实是有她的呀!

    可真要迈出这一步,她又觉得好像欠了那么点火候。少了什么呢?是他权衡利弊再做的选择伤了她?还是自己被周楚凡吓着了不再相信爱情?她自己也说不明白。

    这样一想,刘晓兰展颜一笑:“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既没压力也没负担,挺好的呀!何必一定要用一纸婚约困住呢?”

    苏皓明亮的眼神黯淡下去,他低下头沉吟片刻,又抬起头来,吸了口气说:“好,我尊重你的选择。我妈还得拜托你照顾,我要重新出发,争取配得上你。”

    “你放心,我会照顾好阿姨的!”刘晓兰迎着他的目光,真诚地说:“你一个人出门在外,也要照顾好自己!”

    

    肖芳没想到,周楚凡这段时间一天天的是往刘晓兰家跑,还在她家差点闹出人命来!更没想到他会得癌症!而且一查出来已是中晚期。

    医生建议先做手术,术后再做化疗,尽最大能力挽救病人生命。

    女儿周娇才要下半年才上小学一年级,家里欠的债还没还清……肖芳也知道,就像一间本就四处漏风的屋子,如果顶梁柱突然塌了,这下该怎么办呀?

    肖芳没了主意,周楚凡还这么年轻,真眼睁睁看着他被病痛折磨吗?她也做不到啊!更何况医生说还有希望,那就治吧!

    医院就是金钱焚化炉,家里本就没钱,客运公司一倒闭,树倒猢狲散,平时和周楚凡比较亲近的几个哥们也走动得少了。如今听说他得了癌症,更是避之唯恐不及,一个个电话都不接了。

    无奈之下,肖芳只好去娘家借,生活费医药费都不是个小数目,她瞒着嫂子找肖雄,把手术费借到手,给周楚凡做了手术。

    手术很顺利,周楚凡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后,医生见他家这情况,同意他回家休养。这一场病夺走了他的精气神,他像一只被生活斗垮的公鸡,每天恹恹地耷拉着脑袋,眼睛失去了神采。

    肖芳以为只要留得青山在,他就会慢慢恢复。哪知才过了三个月,他又因病情恶化进了抢救室。

    家里孩子要管,医院里周楚凡要照顾,肖芳两头跑,忙得脚跟不沾地,人也立马憔悴了。

    医生建议换肝,总费用大概要60万。肖芳哪里有钱?只好求爷爷告奶奶四处去借。

    肖雄见她这样,气得骂她生得贱,当初清清白白的一个大学生,不但被周楚凡白睡了些年,最后还要落了个人财两空的地步。

    肖芳嫂子更是一见她回来就没个好脸色,经常阴阳怪气说:“老话说养的女儿是条龙,十转回来九转穷,家里的破布头也要转走一筒!真成吸血鬼了!”

    人穷志短,肖芳去找周家亲友借。可墙倒众人推,周楚凡的亲戚都认定是肖芳这狐狸精贪他的财,设计怀孕逼走了刘晓兰,折磨死周妈妈,以为从此可以睡后无忧走向人生巅峰。

    却不料最后自己德不配位,周楚凡自娶她以后生意一落千丈,如今钱也没了人也病了,万一人财两空,这红颜祸水借的钱能还么?

    肖芳找肖雄借了钱的事不知怎的被嫂子发现了,这女人本是菜市场一个贩卖蔬菜的,精于算计。想着自己千辛万苦攒下的血汗钱,就这么被小姑子偷偷拿去打了水漂,气得肝疼肉疼。

    夺人钱财如杀人父母,她跑到快递公司揪着肖雄一顿臭骂。肖雄那脾气哪里能忍?口舌之争升级为武斗,要不是快递公司的人拦着,只怕两人要拼个你死我活才肯罢休了!

    一番争吵打斗,肖雄脸也抓花了,衣服也扯破了,嫂子更是鼻青脸肿头发凌乱状若疯婆。

    医院的催款单雪片似的飞来,无奈之下,肖芳打起肖妈妈养老金的主意,就回来找老娘借。

    肖妈妈一听双手乱摇:“使不得!使不得!一来我手上没这么多钱,二来我那点钱你哥嫂心里都有数,他们能给么?傻丫头,放手吧!这男人靠不住呢!”

    母女俩正说着,肖芳嫂子披头散发回来了。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,一听肖芳又来借钱,嫂子劈头盖脸一顿臭骂:“你个磨人精,是不是要把娘家也拖垮才甘心?你想过没有?周楚凡得的是癌症!癌症你懂吗?就是你倾家荡产也救不回来的!到时候你怎么办?欠下了一屁股债,银行还是会追你;还有治病借的钱,你拿什么还?还有周灿要养,你上哪儿拿钱去?卖肾都不够!”

    “依我看你也别傻了,把那房子卖了,和这病鬼一拍两散,再找个条件好点的给你养女儿是正理!都什么时候了,还屁颠屁颠借钱去救,你别是没睡醒吧!见过蠢的,就没见过比你更蠢的了!”

    “我跟你说,和我一起卖菜的大姐有个亲戚离了婚,带着一个儿子过,正想找个搭伙过日子的呢!听说家里条件还不错,改天我帮你去撮合撮合?”

    肖妈妈一听来了劲儿,眼睛一亮说:“芳啊,你嫂子话糙理不糙,你还有个周娇要养,是得为自己的后半生谋划呢!趁现在还正当时,赶紧离了找个合适的吧!我早说了这周楚凡不合适,你偏不信,唉!”

    嫂子的大炮音轰得肖芳耳膜生疼,肖妈妈抹着眼泪劝,她心里委屈:这周楚凡还没死呢,娘家人就一个个叫她寻后路了,什么人呐!

    这人一受穷,连娘家都不待见了!走吧走吧!她起身朝外走,嫂子怪她不知好歹的骂声擦着耳朵掷来,一句句砸在她心上,砸出一个个血窟窿来。

    人只有进了医院,才知道有钱能买命长的道理。可现在的肖芳已经四面楚歌,借贷无门了。

    周楚凡也知道没钱治了,作天作地吵着出院回家。在家里虽然省了医院的费用,手机里的催款提示音却不知疲倦地响起,像催命的钟声一样敲打着两人的心。

    周灿在刘晓兰的说服下来看过他两回,每回都给了他些钱,说是自己勤工俭学攒的。
      

    周楚凡很开心,觉得和女儿关系近了,直夸她听话懂事,是个孝顺孩子。周灿冷笑道:“你别这么说,你在丢下我们娘俩另起炉灶时,就不要指望我孝敬了!更何况在奶奶葬礼上还要打我!这些钱当我还你的,你的感情不是可以用钱买断吗?在我心里你只值这些!”

    周灿扬长而去,周楚凡气得脸色青紫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肖芳本来还指望周灿说服刘晓兰,帮忙分担一点,看周灿这神态,只怕刘晓兰也不会管了。

    她不死心,还是腆着脸去求刘晓兰。在晓兰家政的办公室,她见到了时尚干练的刘晓兰刘总。和当年自己咄咄逼人的上门逼宫相反,肖芳哭诉着生活的艰辛和周楚凡的病,只差没给刘晓兰下跪了。

    可面对她涕泗横流的诉说,刘晓兰冷淡得像一尊石像,半天才皱着眉头叫财务拿来一万块钱给她,冷冷地说:“我和周楚凡再没关系,这钱就当我做慈善,下次再也不要来找我了!”

    她拿着坤包朝外走,走到门口又立定,头也没回说道:“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,一个女人如果一门心思想着依靠男人,那她这辈子就算完了!”

    肖芳捏着那一万块钱,心里一万个不服气,暗骂狂你大爷的,要不是刮了周楚凡的钱,你能有今天?真是越有越抠门,这么大家业只给一万,当真以为打发叫花子呀?

    她有心把这钱砸到刘晓兰脸上,可一想蚊子也是肉,又舍不得砸了,悻悻拿着钱回去了。

    去幼儿园接了女儿,孩子叽叽喳喳告诉她,幼儿园组织孩子们去世界之窗和海底世界秋游,要交268元费用,别的孩子都交了,要她赶紧去交钱。

    手机里电费、话费余额不足和银行催款的提示信息接连发来,肖芳感觉一双双要钱的手从四方八野朝她伸过来,抓她的肉剜她的心要她的命。

    不!真不能这样过下去了!她得狠下心来做决定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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