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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刘钊相识两周年时,我和刘钊举行了婚礼。
让刘钊遗憾的是,大李没有参加我们的婚礼。
我从刘钊那里得知,大李二胎又生了女儿,夫妻两人极其不悦。大李曾埋怨过刘钊,如果我当初能帮忙识别出胎儿是个女婴,他就可以把孩子打掉,也不至于浪费了二胎名额。
我听得咋舌。
我还和刘钊辩论了一番,嘱他千万不能和大李那样重男轻女。刘钊只是深叹一声,他还在为失去一个好朋友而难过。
或许是大李的事让刘钊的朋友们觉得我冷漠不懂人情世故,从那以后,刘钊的朋友再也没有找过我。
那段时间,刘钊单位里搞人事培训,他忙得焦头烂额。每天晚上回家都很晚,和我说不上两句话便倒头大睡。
那晚,我把调动了工作岗位的事告诉他,他只是迷迷煳煳地说知道了,接着便没了动静。
我原本以为他对我工作岗位调动的事没有任何想法,殊不知,不久后他差点为此事把我生吞活剥。
重阳节那天,是刘钊的生日。我特意在前几天和同事换了班,就为了给他好好过个生日。
我准备了烛光晚餐,还特意亲手做了水果蛋糕。我以为刘钊一定会被我的精心准备而感动涕零,可我没想到,从他进门那一刻起,脸色就一直阴沉着。
我正要教育他不要把工作的烦恼带回家,刘钊突然说:“殷小迪,我在你眼里就是个屁是吧?”
我被刘钊粗鲁的话惊住了:“你说什么呢?”
刘钊气哼哼地说:“你调到男科那边当护士,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其实,我告诉过他,只是他没留意罢了。可被刘钊黑着脸质问,我心里极其不爽,便忍不住怼他:“我凭什么告诉你?不管我调到哪里,不都是当护士?”
刘钊突然激动地站起来:“那怎么一样?那里是男科!”
我不爱听了:“男科怎么了?妇产科医生还有男的呢,在我们眼里,根本就没有男女之别,都是病人。”
刘钊气得一甩手:“我不管,你明天就去申请调走,否则你就辞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