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 浏览: 次 作者:admin
我气得浑身颤抖:“我救死扶伤碍着你什么事了?女护士难道必须护理女病人?那我当初给你脱裤子的时候,你有种拒绝呀!”
刘钊瞪着赤红的眼珠,勐然拍了一下桌子:“你给我留点脸面行不行?今天一个同事告诉我,他去你们医院做包皮手术,是你帮他备皮的!”
说到这里,刘钊拍着心脏,努力喘着气。
“他阴阳怪气地对我说,他那个地方连女朋友都没见过,你是第一个见过的!你知道我当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!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!”
我觉得刘钊的气愤莫名其妙。给男人生殖器备皮,这本来就是男科护士的工作之一,我哪里给他丢脸了?
刘钊依旧气得半死:“殷小迪,这事没得商量,一想到你会在那个鬼地方看无数男人的下体,我都要疯了!你必须调离男科!”
我忍不住大声辩解:“刘钊!你不要这么无理取闹好吗?即使调到其他科室,我依旧会接触男病人,打针能看到屁股,插尿管也要看见那些部位,难道让我闭着眼睛?”
“那你就辞职!我又不是养不起你!”
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刘钊,他为自己那龌龊的想法,竟然逼迫我辞职。
见我怒目视之,刘钊气得把生日蛋糕直接掀翻:“殷小迪,我那么爱你,为了你,我自愿切掉了自己的扁桃体,可你呢?你爱我吗?我只是让你辞职,你都不愿意!”
刘钊越说越激动:“爱应该是相互的,我为你牺牲过身体的器官,你为我牺牲工作,如果你做不到,那就说明你不爱我!”
我知道此时刘钊情绪激动,根本听不进我的劝慰。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。
我回到了医院,让和我换夜班的护士回了家。
没想到,小心眼的刘钊竟然连续三天没有来找我,我也傲娇地没有联系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