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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,娘看着那个肚皮微微隆起的女人,微微一笑,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。
女人头一甩,扭着屁股往屋里走,俨然一副胜利者的姿势。
娘低眉顺眼的跟在身后,我拽着她的衣襟也亦步亦趋的进了屋。
那年,我才十岁,对于大人的事情我不是很懂。
只依稀记得那夜娘整整哭了一夜,是背着我哭的,哭声压抑。
隔壁房间里,则整夜传出父亲粗重的喘息声,还有那个女人夸张的叫声。
我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,只是听到这声音有点莫名的恐慌。
第二天一早,娘就死了,是上吊死的,三尺白绫吊死在了灶房的房梁上。
爹手忙脚乱的把她放下来时,女人从屋里走出来。
她双颊绯红,衣衫不整,两个硕大浑圆的奶子像被关在笼子里的白兔呼之欲出,她朝娘僵硬的尸体上狠狠呸了一口。
“呸,真他妈的晦气,她就是故意给咱添堵。
哪死不了,非得死在这,这是成心让咱出来进去想起她!”
听说娘死了,奶奶迈着她那三寸小金莲就过来了。
淡淡的看了我娘一眼,就开始有条不紊的指挥着爹把娘睡觉那屋的草席撤下来。
那淡定的神态就像她早已料到娘会走这步似的。
娘被草席卷了起来,当天就草草安葬了。
她没有娘家人,所以她的死是波澜不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