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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医院时,我惊吓过度、说话语无伦次。我半裸,身上都是血,面部青紫,肿的很厉害。但是,护士长肯定是听懂了什么,她猜出我是新娘。她说,"给所有教堂打电话,看看这是谁家的新娘。"
也许纯属巧合,他们第一个电话就是打给诸圣大教堂。接电话的牧师回答,"是,我们这里10点有一场婚礼,新娘没来。"我没能去教堂,父母相当惊慌,人们到外面去找我,还有人猜疑,"她是不是反悔了?"有人说,"这不像是她呀,他不可能不愿意嫁,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"
几小时后,他们摘下(教堂里的)装饰物,给下一场做准备,凯在旁边的小屋等消息。听说我的下落后,父母、凯等人立刻赶来,凯还带着我的婚纱。媒体也听到了风声,派来记者一起过来。
后来我被转送到另外一家医院,可以多些隐私。那里的医生给我缝合时告诉我,"刀伤很深,伤到子宫了,估计未来不能生育了。"医生给我吃了紧急避孕药、防艾滋病的药。面对突如其来的打击,我的大脑一片空白,我无法接受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。
凯反复说他仍要和我结婚,"我会照顾她,保证她在我的照顾下、在我们家里恢复健康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