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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真话,我没有能力说同意或是拒绝,因为我无法从忘记那三个陌生男人的面孔。
过了几天,我逐渐恢复过来,我反复跟凯道歉。我觉得我不干净了,是我让凯失望了。有人说那都是我的错,为什么非要一大早出去?这话让我很难过,但是家人和凯一直护着我。
警察一直没有抓住那些非礼我的人。我去了警察局一次又一次的辨认,但我认不出来。每一次指认凶手都让我很痛苦,我无法忘记那天发生的事情。最后我跟警察说,"我受够了,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。"
三个月后,得知我是HIV阴性,我很高兴。但是医生告诉我,还要再等三个月才能确定。不管怎样,我和凯又开始筹备婚礼。
虽然媒体的纠缠让我很生气,但是,有一人读了我的故事后问我可不可以联系。她叫Vip Ogolla,也曾和我发生一样的事情。后来她告诉我,她和她的朋友想给我办一场免费婚礼,她说,"放开些,想要什么尽管说。"
我很兴奋,选择了一款特别精致的蛋糕,比上次那个贵很多。这次我没有租婚纱,而是买了一件,完全属于我自己。2005年7月,第一场婚礼之后七个月,我和凯结婚,出去度蜜月。